”他转身拿起外套,慢悠悠走出教室,门关上时,她还瘫在那儿,腿抖得站不起来。
“唔,我的好巴弟弟,”胡玉倩侧了侧身,遮住了房门的视线,让秦梦芸再看不到那巴姓汉子的脸孔,“你今儿个怎么这么猛?还连点前戏都不做,一进来抓了就干,一开始搞得姐姐都疼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层乳胶除了在梅莉雅的呼吸器和嘴部的振动棒处开了小洞,以及在梅莉雅的下身开了小洞外,再没有一丝缝隙。
娇艳欲滴的里芙迷蒙地看着我,气息越来越粗重,我没有用正常的姿势抱着她,而是扶着她的脖颈,悄悄压迫着她的颈窦,在她失去意识,将最后一口热气吐到我脸上之前,我伏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
让我感觉很刺激的一次是在公司的会议室里,我靠在会议桌前给一个供货商打电话,桌角正好抵在我下面的两腿之间,电话那头是一个我平日印象就很不错的男人,我边和他讲电话,边下意识地用桌角挤按着我的下面,突然间我发现这个角度和挤按的方式可以如此轻而易举地把我带入快感,而窗外其它的同事在忙来忙去,即便他们从窗户外看进来也只是看到我轻轻下意识地晃着身体打电话而已。
我下班一回到家里,她就在衣柜里把我的内衣裤拿出来,再把我推进洗手间洗澡。